某次值小夜班,突然被理事長找進辦公室,說有個年輕的男住民指控我都沒有幫他留餐讓他餓肚子。
雖說我很確定自己都有幫勾選留餐的住民留飯,但我更驚訝的是,這個誣賴我的竟是個平時跟我關係很不錯的住民,簡直像被捅一刀一樣。
進到辦公室,在理事長和家屬的面前和暴躁的男住民對質,我其實超緊張,面對他不講理的指控也有點生氣,但只能盡量讓語氣平穩緩慢,然後右手握住左手不要抖XD
對質時,面對這種「我說有、你說沒有」的羅生門,根本僵局無解,於是我開始透過問問題的方式引導他回答,他也只說他不記得或是給出前後不一致的答案,要不然就是不說話。
好在從他的回答中,間接證明了我的無辜,離開前家屬也跑來跟我道歉,說讓我受了委屈。理事長則是很高興我沒氣昏頭直接跟他吵,而是用和緩的問答找出中間的破綻。
隔天下午,消氣的住民主動跑來跟我道歉,才發現他是因為家屬不讓他去上貴桑桑的鋼琴課,所以把氣亂發在我身上XDD (欸!)
但最開心的是,晚上家屬特地又來一趟找我,說很感謝我當下沒有意氣用事的跟住民吵架(因為很可能一發不可收拾),聽理事長說我以後想考臨床心理師,他們因為這個住民的緣故,有很多相關的資源和個案,若日後有研究上的需要可以直接打給他們,他們願意毫無保留的提供相關資源和個案讓我做研究。
已哭。
留言
張貼留言